陷落序言[京圈]

陷落序言[京圈] 第81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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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起手机看,是岳岳和塔罗师都发来消息。
岳岳问她怎么不在宿舍,塔罗师来催问她——所以真的有被do得很惨吗?
温言目光下移,看到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都被清理,只剩下一条条红痕,在回答这个问题。
真的很惨。
她闭了闭眼,决定再也不惹陆知序了。
腿根到现在都还在疼。
她随手回完消息,开始找始作俑者。
“陆知序?”温言赌气地喊,空气里却没传来任何回答。
他不在吗?
温言有点失落。
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在一整夜的缠绵后消失不见,这和拔x无情有什么区别?
她坐在床上生了一小会儿闷气,试图说服自己:万一是套间太大,他没听见她喊呢?
为了确保短时间内不会再次发生误会,然后又被人按着做到半死不活,温言忍着满身酸疼下床亲自去客厅找人。
可是也没人。
他是真的不见了,什么都没留下的不见了。
窗外天光大亮,整个套间被装得纯白,白色的沙发,白色的地毯,连家具都是白色的,她站在这个白色的空间里,像误入了什么奇幻梦境。
她不喜欢这样。
又被遗忘了似的。
温言木着脸,在原地站了会儿。
直到那扇厚重的木门被推开,陆知序颀长身影自门后踱进来。
“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叫你罚站了?”他磁沉的声音响起,“发什么呆呢?”
温言呆愣的眼里霎时出现光彩。
她眨眨眼回头,跳跃着奔到他怀里,满眼都是惊喜:“我还以为你开会去了!”
陆知序修长手臂一把接住她,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结实的小臂肌肉上。
清冷的眉眼带上点似有若无的笑意:“多大人了,还学儿子在家里光脚。”
“没想起来嘛。”温言把头埋在他颈侧,哼了几句,“以后出去要微信跟我说,不可以让我看不到你,特别是刚睡完觉!”
陆知序有些讶异地挑挑眉,良久拖长嗓应她:“行,都依你。”
“还有什么要求?”
温言想到昨晚他一次又一次弄到里面的东西,脸红了红,羞愤道:“以后不戴套不准做了。”
“再给我生个女儿不好吗?”他的眼凝着她,问得意味深长。
“不好。”温言想也没想,闷声道,“刚转正就怀孕,多给学校添麻烦。”
陆知序从容答道:“周重山不敢有意见。”
天生上位者的姿态。
“这不是有没有意见的问题。”温言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气结。
“那是什么问题?”
他随口问道,不太往心里去。
温言说:“你不懂,如果人人都转正就怀孕,那女性就业的空间就会被这类人压迫得不断缩小了。”
“现在找工作很难的。”她沉思了会儿,肯定道。
陆知序笑了笑:“所以,只是时机不对,不是不愿意?”
“哼。”温言扭过头去,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。
钟家独女还像个大石头似的悬在她头顶呢,是聊这些的时候吗?他们有聊那个的资本吗?
她狠狠瞪一眼陆知序:“一会儿陪我去买药。”
陆知序的笑闷在嗓子眼里,递给她一盒药:“吃这个,比市面上那些副作用小些。”
药瓶小小的,甚至没有名字和产品介绍,看起来像三无的东西。
温言晃了晃药瓶狐疑:“哪里来的。”
“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,顺便找认识的医生要的,特效药,市面不流通。”
陆知序眉眼平静得像在问她今晚吃什么。
温言心惊肉跳:“你去做了个手术……?什么手术。”
第56章 有时过泥潭 结扎手术
如果温言没记错的话, 昨晚他身体力行地鞭笞她几乎直至凌晨日出时分。
而这会儿指针也不过才指向下午一点。
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他抽空去做了个手术?他是超人吗?
温言眉头高高拧起,从他身上滑下来,在他身侧绕来绕去地看:“你是哪里不舒服了?胃吗?”
可是他看起来哪儿哪儿都再正常不过了。
她赤着脚在身边转来转去的样子像一只可爱柔软的小兔子。
白皙而笔直的一双腿嫩生生晃着, 在夏日午后非但不能止渴, 反倒叫身体里的躁意更汹涌地散出来。
他这会儿哪能受这样的刺激。
于是陆知序眯起眼看了会儿,缓声吐字:“你要看我哪里不舒服, 这样看恐怕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温言迷茫地抬头:“那要怎么看?”
“真是个小姑娘。”陆知序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。
温言被他话里那一点点无可奈何的笑意弄得更不知进退。
站在原地有些无措。
他走到沙发上坐着, 慵懒地靠上椅背,双腿自然交叠, 眼神下睨:“过来。”
温言“哦”了一声, 慢吞吞走过去,很听话的模样。
刚走近了, 便被他一把捞在大腿上坐着。
他抚着她乌黑的长发,半晌才启唇:“术后一周内不能性生活。所以,你最好现在就找条正经裙子穿上。”
说着他拿起手边座机, 打了内线,又叫人送衣服上来。
“这原本也是正经裙子的!明明是某个不要脸的混蛋撕碎它才让它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!”温言被他说得耳尖通红, 嚷起来为自己正名。
说着却眼神闪了闪,有些心虚似的。
这裙子跟着她受了一整夜的磋磨,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裙子了,是一些零碎的,褶皱的布条,东一根西一根垂在她的身上,随着她的走动, 散落出平日里见不到的春景绝胜。
陆知序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直跟着她。
她干脆埋下身去,挂在他胸口,带了些窃喜追问:“所以, 到底是什么手术呀?”
是什么手术好成这样,看起来不影响他的同时,还能让她少被折腾整整一周。
陆知序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,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清甜味道开了口。
“结扎。”
轻飘飘两个字像九天玄雷一样劈在温言头顶,将她彻底劈愣在了原地。
“结扎?!”她吃惊着重复,一时找不出合适的字眼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为什么啊?”
“反正已经有温衡了不是吗?”陆知序给出的回答很直接。
直接到温言心绪变得很复杂。
“那不一样……”
陆知序眸子里装着耐心,反过来温和地问:“有什么不一样呢,温衡难道不是我亲儿子么?”
温言被他说得嗓音软了软:“那也没必要去做这样的手术呀,你们这样的家庭,不是都讲究多子多孙,恨不得生他十个八个的来继承皇位?”
陆知序好笑地掐她下巴,抬起来温柔摩挲:“我们这样的家庭?哪样的家庭?”
“非常有钱还有权的家庭。”
温言缩了缩脖子,眼睛冲着他眨啊眨,无比真诚地开口。
小姑娘笑意盈盈,眼里又掺了点心疼和愧疚,从没有人用这样的眼光注视着他。
陆知序觉得新奇,新奇之外又很受用。
时间有些停滞在一刻的味道。
于是本该是烦闷的燥热的漫长的聒噪的夏日午后,因为她凉津津地趴在怀里,整个世界都变得凉爽清新起来了。
陆知序的手抚在她柔软的脊背上,有些发散地想,大抵这就叫做软肋。
“想象力很丰富。”他握住她的颈,有些强硬地将她脑袋调转了个弧度,一个更适合他亲下去的弧度,“可惜错漏不少。”
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出后半句。
略带凉意的唇舌交换着彼此的温度。
温言被他吻得喘气不宁,身下有什么硌得她难受,她不安地扭了扭,被陆知序一巴掌按住:“别乱动。”
作为一个八年没开荤,一开荤就食髓知味接连做得天昏地暗的人来说,陆知序这会儿忍得稍微有些难受了。
那一巴掌力道也就没收住,有些大,火辣辣的感觉,让温言委屈地哼了两声。
想理直气壮控告他,可一想起他刚做完怎样的手术,心里又软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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