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落序言[京圈]

陷落序言[京圈] 第7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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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心口猛地滞住。
陆知序步步紧逼,将她逼得退无可退,连回避都做不到。
她睫毛上盈着水汽,委屈又生气地看着陆知序:“我为什么要跑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!你脚踩两只船,你混蛋,你渣男,你骗我!”
啧,还是不会好好说话。
陆知序半眯着眼,有一刹那想在这儿弄她。
小姑娘身上皮肤软嫩,手腕处已经被他捉出一条醒目的红痕,在昏暗筒子楼里霎着陆知序的眼。
那鲜红的色彩映在瓷白的肌肤上。
像一枚钉子。
一寸寸钉进他的眼,他的头骨中,拔也拔不掉,生生的疼着,让他周身的骨节都像陈年木地板一样吱嘎作响。
他不想再忍了。
他承认他对温言上瘾。
她的气息,她的面容,她一呼一吸,一颦一笑,都引诱着他。
一旦她逃离他划好的范围,他就要失控、爆炸、发疯。
他厌憎这无秩序的一切。
陆知序扼紧她的腰肢,抽出手帕堵住她所有即将出口的一连串不具事实依据的控诉,将人拦腰抱起,夹在手臂下,拖抱着下了楼。
“既然不会说话,那索性别说了。”陆知序沉而缓的声音回荡在空旷老旧的楼道里,像审判,无情宣告了温言即将受到的酷刑,“省着力,一会儿好求daddy轻点儿弄你。”
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侧,烫得温言呜呜咽咽摇头。
陆知序的车就停在楼下。
李一白也在,他把人扔进后座,自己跟了进去。
“去集团酒店。”他揉着太阳穴冷声。
李一白连后视镜都不敢看,正襟危坐,一脚油门就轰了出去。
温言双手被他缚着,抬脚去踹他,被他一巴掌扇在雪.腻腿.肉上:“不想我在这儿让你哭,你就安分点。”
鲜明的痛感让温言缩了缩脖子,瞪大眼不可置信。
李一白还在前面呢!
陆知序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冷声笑了下,嘱咐李一白:“一会儿把车开去4s店,装个隔断。”
温言的脸烫得快冒烟了。
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李一白,他以后要在车里做什么吗!
温言气得拿头去拱他,恶狠狠撞过去,拼着自己脑袋开花也要撞疼他。
陆知序摁住她的头,缓声吐字:“这么有力气啊,那看来一会儿我不用收着力了,对吗?”
-
温言很快知道陆知序口中的不收力意味着什么。
她几乎是被掀倒在酒店套间柔软的羊毛毯上,布帛撕裂的声音随之响起,她委屈瞪陆知序:“我的裙子!”
“明天把这家店买给你。”陆知序居高临下睨着她,“但现在,温言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说,说自己为什么要跑。”
“把你的委屈,你的诉求都说出来。”
“我听着。”
陆知序对她循循善诱,但她的倔劲儿又犯了。
陆知序就那么看着温言。
看她想了许久,看她一点点儿从地上坐起来,整理了被撕碎的裙摆,再用噙着泪的眼睛看他,一字一句开口。
“我、不、说。”
他不是都知道吗,为什么还要来逼问她。
明明做错事的是他,要和别人联姻的还是他,凭什么理智气壮,凭什么欺负她。
太过分了。
她恨得牙痒痒,站起来直视他:“陆知序,我要走,你不准挡路。”
陆知序阴沉而倨傲的脸色有刹那变得晦暗,他掐上温言的脖颈,将人再一次掀倒在沙发上,从后头欺了上去。
疾风骤雨的巴掌落到她没有布帛遮挡的大腿处。
“报数。”
陆知序狠了心,沉声命令。
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感混合着身体熟悉的愉悦,让温言不管不顾挣扎起来。
她抬脚踹,陆知序便用身体压住她的腿。
她用头撞,陆知序就用结实的胸膛肌肉对抗得她头骨都疼。
她所有的手段在他面前都失效。
到最后,她不得不被他抱在腿上,用巴掌一遍又一遍的训,肿胀的疼痛占据了温言所有的感官。
她觉得自己像一张软绵绵的布,被他撕扯,被他揉皱,被他肆意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样。
她很委屈。
眼泪挡也挡不住地冒出来,说话也带哭腔:“陆知序,分明是你不坦诚在先,凭什么训我。”
第54章 有时越高山 仿佛庙里神像被她亵渎。
她总算开了口。
这比石头还坚硬的小姑娘, 终于对他服了软。
陆知序的掌风停下来,嗓音仍然冷寂:“凭什么?”
“凭我在雨里找你一个通宵,凭今早起来老爷子想喊你一起喝早茶却没找到人时眼里的失落, 够不够?”
“怎么, 现在疼了,你就突然长嘴了?”
温言有一瞬间被说服的心虚。
然而小小的愧疚和随之而来更大的气恼使她挣扎起来, 不顾痛感, 干脆跨坐到他腿上,去看他的眼睛:“你不觉得, 欠我一个解释的人是你吗?”
陆知序朝后松散地靠, 得体的西装被肌肉撑得一丝不苟,他懒散抬眼, 反问温言:“原来你还需要我的解释?”
“微信拉黑,电话拉黑,酒店不住。请问温小姐, 我追到什么真空地带才可以为你奉上这个解释。嗯?”
温言对视的眼神一寸寸矮下去,理直气壮的气焰也矮下去。
昨晚她委屈与醋意上头, 满脑子只想着要逃开,至于什么解释,什么理智,那时候的她统统是不需要的。
她只需要陆知序也痛苦,难过,要他真真切切来分担她二分之一心脏的酸涩。
她本能地用这种失控的方式来惩罚陆知序的隐瞒。
温言坐在他的怀里,看着那双幽黯深沉的瞳孔里映着夏日午后漏下的天光, 高挺的眉骨与鼻梁里载着他几分讥讽。
瞧着真是碍眼极了。
她忽然俯下身去,想去亲他的薄唇。
她将双手缠在他的颈后,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地吻上去, 食指路过他的喉结,感受着那里正快速的滚了滚。
然而她的唇瓣快要贴上他的那一刹,却被他偏头躲开。
为什么,明明他也心动的。
轻柔的笑声糊住了温言的耳朵。
“我有允许你可以吻我吗?”陆知序嗓音缱绻到近乎残酷。
修长指节挡开她饱满漂亮的唇瓣,这简直与羞辱无异了。
她鼓起勇气的献祭,却被人不屑地拒之门外。
温言的眼一瞬间又红了,柔和地,坦诚地,委屈地看着他:“其实你本可先提前告诉我这件事不是吗?在我逃跑之前。可你选择了隐瞒,现在这样难道不是恶人先告状?”
她红肿的眼睛是世界上最绝妙的媚.骨药。
她坐在他腿上,俯下身索吻时露出软瓷般的皮肤,生动地吸引着他,惹得他喉头弥漫起不知疲倦的渴意。
他抿了抿唇。
只想把她揉进骨血里,看她疼,再看她晶莹的眼泪。
“恶人么?”陆知序鼻间喷出个笑,“温言,看来是我这些日子对你太温柔,叫你不晓得什么才是真的恶。”
“跪下去。”
话音方落,他按着她的头往下去。
白皙指骨间传来的力道令她几乎不能反抗。
可她仍旧僵着颈问:“倘若我说不呢?”
“那么你就不是我的乖女孩儿。”陆知序笑笑,抽出根烟虚含在嘴里,慰藉自己,“乖孩子可以犯错,但得要学会接受惩罚。”
其实温言到此刻,仍旧不觉得是自己犯错。
但或许是陆知序的眉眼太好看,又或许因那双清冷的眼里正装着一览无余的她自己,她被那里绝胜的风光蛊惑,就快要心甘情愿俯首下去。
她滑下去,跪坐在地毯上,仰起头看他,突然问:“不是说不抽烟了么?”
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又叫陆知序改了主意。
他散漫勾着唇:“有你在,不抽了。”
“不过我们可以玩点儿有趣的。”
温言愣了愣,还在想他口中的有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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